走进村庄上泊喧嚣与静默
上泊:喧嚣与静默 用喧嚣表达沉默,用存在展示离场,用秋天追逐萧瑟,在田野跟村庄之间,狭窄的村路是时间的裂缝,它祭献,然后吞没。 这是一个湿漉漉的村庄,从明朝崇祯年间开始,从赵遂抡离别高密城东南角的卣坊村,跟父亲搬迁到这片湿洼甸子上开始,他站在满坡荒草与庄稼之间,望着空阔的田野,说:此村就叫草泊吧。 草泊长满杂草,也生满故事。受赵贵*书记之邀,当我站在这片淹没于凡常之中的土地上,秋风从碧绿玉米稍刮过去,阳光笔直刺下来,深入入泥土。胡萝卜苗支着三两根羽毛状嫩叶,望着旁边毛茸茸的*豆夹。野兔从一堆长草快速跑过去,窜入玉米地,更深处,有两块位置不明确的赵氏石碑。我们站在玉米的夹道中,揣测了一番,望望刀剑般的叶子,没有冒险进去寻找,转身沿小路回到村庄。 村庄东侧几十米宽的柏油路是高密通胶州、胶南的主干道,大型货车川流不息,道路东侧是上泊村农田,春天种植土豆,第二季种植玉米与大白菜,土质以黑土为主,肥沃。道路西侧是几家挂胶厂,村庄向北跨过公路是登升与星宇,这片土地,好像雨后蘑菇,出现一片劳保工厂。 从中心大街向西,村志立在路边水沟头上,一座八九十年代修建的单孔水泥桥,桥眉书写着“泊中桥”,穿过东西大街,把污水向北排去。进村不远,一家住户门前长着几十杆翠竹,青翠干净,不枝不蔓,让人想起宋人苏轼的《于潜僧绿筠轩》 宁可食无肉,不可居无竹。 无肉令人瘦,无竹令人俗。 人瘦尚可肥,士俗不可医。 不知道苏先生对于俗字的定义与标准是什么,智慧若他,是不是真的相信沾个竹字就可免俗。好在植物不屑于跟人计较,只是顺应自然而生长,不悲于风吹叶落,不喜于雨露垂恩,只自在街旁屋角,点数春夏秋冬,寒来暑往。大街上喜凉的花草葱茏,百日红、凤仙、龙舌兰、粉豆,即便是野生的月见与大蓟,也再次舒展腰身,捧举出一朵朵并不绚丽的花朵。 村庄以大街为界,分为南北两部分,南侧是规划过的新居,北侧是老房区,说是老房,很多也是近十几年修建,只不过在原来旧址上翻修,参差不齐,保留着村庄原始风貌。街旁边贯通村庄东西的排水沟,中间一座大水湾,安居南北与东西交叉路口西侧,成为村子标志性存在。相信大水年月,村庄的每个人都会在这里留下印记。因为干旱,已经没有积水,大沟向南垫起来,村民种上蔬菜,树木。 我们沿大街一直向西,在村庄西头一棵大槐树下逗留,树干布满沧桑,树龄在百年以上。旁边住户门前堆放着去年的玉米秸,地上晾晒着冬天喂牛羊的青草,青草味在猛烈阳光下四溢于空气中,使农村长大的我瞬息跌回童年。再往西就是庄稼地了,路南侧又一座大水湾,十几米深的湾底,仅存不足半米深一点浑水,有村民在用拖拉机的柴油机抽水,浇灌刚刚种下的大白菜。这也是前途莫测的生长,谁也不知道会不会跟去年一样,菜蔬庄稼种下去,却没有水,勉强长到一半,再无力成熟而废弃在地里,世间事变幻莫测,农民还是靠天吃饭。 道路两边春玉米已经接近成熟,夏播玉米才刚开始扬花,干瘪的玉米棒子尚未发育,顶着褐红色稚嫩的胡须,青涩如同青春期小男孩。我们没有沿小路向西走,返身转向南,去西南角寻找熟悉村史的赵世友老人,听说八十多岁的他因为脑血栓已出不了门,不知道还能否讲述清楚,被他北京哪家治疗白癜风专业白癜风治疗 医院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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